“你吃过?”炎契插嘴,“谈了恋爱之后果然不同哈,什么都吃说得这样意味深长,还劝我节制!”
莳柳:“……”
脸色立时黑红变换。
“阅男无数的死鬼就是野,什么都能想!”莳柳心说。
“要害害鬼,别害人。”莳柳说,“尤其是张家的。他一个凡人哪里经得起你采。管住你下半身,不然我不介意引走你冥界的忘川水和无间血海。”
“玄冥疯柳,你……”炎契气得嘴噘成鸡屁股,“能引水了不起啊。”
莳柳耸肩,骄傲地说:“爹妈给的本事,怪我咯。”
炎契脸皱了起来,磨牙切齿:“这么玩是吧。哼。过分。太过分了。”
莳柳施施然:
“你要实在精力过剩呢,不如去帮我找找看有没有能追魂源的方法,别有事没事就往我这来插科打诨。届时我当重谢。”
炎契精气神陡然一振,阴恻恻娇笑起来:
“咦,你怎么知道我能找到?我还真找到个法子了,不过嘛……”
拉了拉有些滑落的外套,提脚往来时方向走:
“我想到的方法肯定是插科打诨的,我还是不插科打诨招人嫌了。
凡界这些人啊能不能注意下生活态度,又死好些熬大夜的家伙,一天天忙死,往生晷都要撂挑子不干了。
哎,我上班去了。别送。”
“嗖”,莳柳倏然瞬到炎契跟前,拉住,讪脸讨好起她来:
“啊,谁说我们手握生杀大权的鬼帝插科打诨啦,有眼无珠啊。”
“人作死我是没法儿,但是咱们家花儿要是累了,小神还是能帮上一帮的。”
手捏上鬼帝纤薄肩膀:
“整天伏案批公文,肩臂一定酸死了吧,你不抱怨两声我还想不起来,我有一套按摩的好手艺许多年没用了,今天给你试试?”
说罢拉着炎契往沙发靠。
炎契扭扭捏捏摇晃身体说“不了,不敢让上神伺候”,却一步步往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