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好了,我清闲的很,粮草子弹充足,你没来之前都往外溢,你放心,不出三个月,大哥绝对种上。”
要孩子这件事吧,得随缘,男女双方不能有压力,水到自然渠成。
因为幼年经历,导致陈婉儿心事重,习惯性自责,想着想着就容易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,久而久之压力越来越大。
“我信你。”
听颜卿宽慰完,陈婉儿轻松不少,俏皮地询问昨晚的经历:
“颜神医这次救了几个人?马主任要你去干啥?”
“别提了,简直丧心病狂。”颜卿将事情经过和陈婉儿讲了一遍,不愧是陈立人的女儿,当听到边沿市竟然放弃治疗,无视人道主义,要伤者尝遍痛苦再绝望死去。立刻就猜到,这是一些无情政客的为了舆论需要而进行的操作。
“太过分了,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。”
“说来这件事也怪我,如果不是我出面,说不定边沿市还能同意马驰主刀,结果弄了一个这么局面。”
“不,这件事怎么能怪你呢,就算你和马主任主刀,希望同样十分渺茫,就是可怜了那个伤者,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