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间,几个同学聚在一起,其中一个阴阳怪气地说:“晓妍整天就知道学习,也不跟我们玩,真是个书呆子。就知道自己埋头学,也不帮帮我们,真自私。她肯定是想自己考得好,好让老师表扬她。”
另一个附和道:“就是,就知道死读书,以后出了社会也没用,哪像咱们会享受生活。说不定啊,她就是想在老师面前表现,好讨老师欢心。她就是假正经,装模作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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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传到晓妍耳中,就像一把把利刃,刺痛了她的心。她满心的热情渐渐冷却,笑容从脸上消失,变得愈发沉默寡言。
有一次,晓妍鼓起勇气对其中一个同学说:“我不是不想和大家一起玩,我只是想多花点时间学习,咱们一起努力不好吗?我们可以互相帮助,共同进步呀。”
那同学却白了她一眼,轻蔑地说:“得了吧,你就是想自己出风头,别假惺惺的。你以为你考得好就了不起啊,以后还不知道咋样呢。”
萧伯纳说:“嫉妒的人常自寻烦恼,这是他自己的敌人。”这些同学因嫉妒而孤立晓妍,实则是在自寻烦恼,他们没有看到晓妍背后的努力,只看到了自己内心的狭隘。
在这个重男轻女观念仍残存的村子里,“没有儿子”也成了被人嘲笑的理由。阿芳和丈夫思想开明,他们一心扑在女儿的培养上,注重女儿的兴趣爱好和全面发展。女儿也很争气,聪明伶俐,在绘画比赛中多次获奖,她的画作充满了想象力和创造力,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。
一次村里妇女聚在一起聊天,王婶瞅了瞅阿芳,脸上带着一丝优越感,说道:“阿芳啊,你家姑娘是挺聪明,可再聪明以后也是别人家的,还是得有个儿子才行。你看我家儿子,多有出息,在城里找了个好工作,以后我就等着享清福了。女儿再好,终究是要嫁人的,哪能指望得上。”
阿芳皱皱眉,耐心地解释道:“王婶,现在都啥年代了,男孩女孩不都一样嘛。女儿也能孝顺我,而且我女儿有自己的梦想,我相信她以后肯定会有大作为。她的绘画天赋很高,以后说不定能成为大画家呢。”
王婶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,撇撇嘴,提高了音量:“你可别犟,等你老了就知道了,儿子才能传宗接代,养老送终。女儿再好,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。你现在不打算再生个儿子,以后有你后悔的。到时候你就知道还是儿子靠得住。”
阿芳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,尽管她知道这种观念陈旧又荒谬,可在这充满偏见的环境里,却感到无比压抑。她忍不住反驳:“王婶,您这观念太老套了。现在社会,男女平等,女儿也能撑起一片天。我培养女儿,不是为了她以后依靠谁,而是让她能实现自己的价值。她有自己的人生,我相信她会过得很精彩。”
王婶却不耐烦地打断她,挥挥手:“行了行了,你爱咋想咋想,到时候有你苦头吃。你就等着看吧,等你老了没人照顾,就知道后悔了。”
伏尔泰说:“雪崩时,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。”这种陈旧观念的蔓延,正是因为每个人都对其听之任之,不愿意去改变,使得像阿芳这样的人承受着无端的压力。
逢年过节,亲戚间的聚会本应是温馨欢乐的时刻,却也被“恨你有,笑你无”的氛围搅得变了味。
阿辉大学毕业后,怀揣着对摄影的热爱,毅然投身这个行业。初期,他四处奔波寻找拍摄机会,收入不稳定,没有车也没有房,只能租住在狭小的出租屋里,屋里的陈设简陋,只有一台他视为珍宝的相机。
家庭聚会上,表叔夹着烟,吐着烟圈,瞥了一眼阿辉,阴阳怪气地说:“阿辉啊,你搞那个摄影,也没见拍出啥名堂,到现在车房都没有,以后可咋办哟。我看你就是不务正业,浪费时间。摄影能有啥前途,还不如找个正经工作,踏踏实实赚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