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我想明白了!你是不是收了王省事的黑钱,所以才故意栽赃嫁祸,陷害我?”
“你们可是警察,不能这样是非不分,拿我顶罪。”
“我虽然杀了人,该吃枪子。但做过的事,我认,我没做过的,我不认!”
望着情绪越来越激动的花秀,厉元朗装作无奈的说:“你灭了你岳父家满门,光这个罪状,就足以把你枪毙。”
“反正都是要死的,又何必纠结,有没有贩毒?”
花秀的眼睛赤红,恨不得从椅子里窜出来,掐着厉元朗的脖子,把他掐死。
只有冤枉你的人,才知道你有多冤枉!
望着近乎发狂的花秀,厉元朗倒是满脸的轻松:“既然你都说这件事跟你无关,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啊!”
“你光在这里吼有什么用?我要看到证据,才能证明你是无辜的,才能相信王省事撒了谎。”
这番话,就好像给落水的人,丢了一个救生圈,让花秀愤怒的脑袋,一下变得清明:“你找我叔,他清楚!这批货就是颂钵将军,让他卖到国内的。”
“颂钵还想让王省事采购一些原材料,帮着一起制毒贩毒……”
“去哪里能找到你的叔?如果不找到他,我也没法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如果按照正常的审讯方式,进行审讯,死要面子的花秀,肯定会嘴硬。一个字也不会往外说。
现在厉元朗换了个方式,直接一盆脏水泼在花秀的身上,摆明就是要让他顶罪。急于自证的花秀,掉进厉元朗的陷阱里,直接攀咬出了花绍琴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