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雅作为彭亮的秘书,姿色也毋庸置疑,两个漂亮的女人没敢坐摩的,而是来到国道边搭了一辆出租车赶到白沙村。
按照金兰指引的位置,她们找到刘正军的租屋。
干猴一脸愁容,正蹲在门口抽烟,他不认识王小雅,只是看到蒋思思前来,像是看到了救星。连忙站起来压低声音说:“思思姐,军哥在里面喝闷酒,一句话都不说,我看着都瘆得慌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他。”
蒋思思拍了拍干猴的肩膀,示意他别担心,然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。王小雅跟在她身后,好奇又有些紧张地打量着屋内。
房间有些凌乱,刘正军手里提着一瓶二锅头,背对着门口坐在一张矮凳上,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孤寂和佝偻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压抑的悲伤。
酒还剩大半瓶,刘正军没有怎么醉,只是那么呆呆地坐着,仿佛整个世界都离他远去。听到脚步声,他缓缓转过头。
王小雅看到他眼眶深陷,眼神空洞,里面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和绝望,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,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彻底击垮的颓丧。
她原本的好奇瞬间被一股强烈的同情所取代。忽然觉得,无论一个人在外面多么强硬,内心深处都有柔软和脆弱的一面。
眼前的刘正军,就像一个迷失在暴风雨中的孩子,无助而脆弱。
蒋思思走到刘正军身边,没有立刻说话,只是轻轻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,试着想夺走他手里的酒瓶。
刘正军下意识地甩开她的手,当看清是蒋思思时,才有气无力地道歉说:“思思,不好意思。”
“我们是朋友,何必这么客气。”蒋思思的声音放得极轻极柔,接着说道:“听说阿琳走了。”
“走了……”刘正军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,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,“是我没用,没有保护好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