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它了,”张百川一拳砸在地图上清涧的位置,“老何,”
“到,”
“你的师,立刻抽调水性好的、会摆弄船的,组成先遣突击营,集中所有能找到的船只,羊皮筏子也行,进行强化操练,”
“老徐,”
“到,”
“你的师,负责火力掩护,把所有重机枪、迫击炮给我集中起来,测算好对岸碉堡的火力点,渡河那天,我要你的子弹炮弹给老子在河面上铺出一条路来,”
“老王,”
“到,”
“你的师和军团直属部队,作为第二梯队,先遣队一登岸,立刻跟上,扩大登陆场,”
“参谋长,协调渡河器材,搜集情报,特别是对岸晋军换防时间和口令,”
命令一条条下去,第七军团快速运转起来。黄河边上,日夜响起操练的号子和船只撞击水面的声音。
几天后,一切准备就绪。渡河前夜,指挥部里气氛凝重。
贺老总抽着烟斗,看着张百川:“百川,有把握吗?黄河天险,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张百川检查着枪械,:“老总放心,阎锡山觉得咱们不敢过,就算想过也过不来,咱们就打他这个想不到。”
凌晨,先遣突击营的战士们悄无声息地登上各种简陋的船只、筏子。每个人脸色紧绷,牙关紧咬。
张百川站在岸边高地上,看了看怀表:“开始渡河。”
咻——砰,
“打,”霎时间,河北岸红军阵地上,所有重火力同时开火,黄河对面晋军的碉堡、火力点瞬间被爆炸和火光淹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