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噙霜心里跟明镜似的:千阙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,得知自己和卫恕意曾是盛纮的小妾,还是长枫、墨兰、明兰的小娘,只会让他更觉新鲜、更兴奋。
她暗自勾了勾唇角,藏在衣袖里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——这件事她早就盘算好了,
纸终究包不住火,与其等以后千阙自己查出来,或是被身为主母的华兰无意捅破,
不如现在主动坦白。这样一来,既能解开自己和卫恕意藏了一年多的心结,
还能把这件事变成三人之间的“小情趣”,说不定以后夫君还能更宠爱她们二人呢。
至于身边的卫恕意……林噙霜悄悄瞥了眼被千阙搂在另一侧、眼眶泛红却不知该说什么的卫恕意,心里轻轻叹了口气。
在盛府的时候,她就觉得卫恕意脑子不太好使,性子软,都成了妾室了,还不想着怎么讨好主君,整天只想着自怨自艾;
而如今跟着千阙一年多了,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,不用再看盛纮的脸色,
还定时有千阙提供的销魂服务,卫恕意的脑子就更不好使了,遇事只会跟着自己走。
不过,这也让两人的关系近了许多。
千阙的四个外室里,只有她和卫恕意有着共同的秘密,又一起被千阙从匪徒手里救出来。
而林噙霜又自小就是家中独生女,爹娘宠着长大,从没有体验过当姐姐的感觉。
还记得当初她们意识到回不去盛家后,卫恕意用那双湿漉漉、满是依赖的眼睛看着自己,
小声问“姐姐,我们以后该怎么办”的时候,她心里莫名地生出了一股责任感,想着要护着这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女人。
如今两人的关系,虽不是亲姐妹,却胜似亲姐妹——毕竟,都已经一起被绑架、一起被下药、一起扛过枪了。
这般想着,林噙霜顺势往千阙怀里又缩了缩,脸颊轻轻蹭过他胸前的肌肉,声音里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委屈,连尾音都微微发颤,
“夫君……不是妾身要故意瞒您,当年……当年实在是没办法啊。”
她抬手,指尖轻轻划过千阙的下巴,动作温柔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,眼眶慢慢红了,
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连屋外的夕阳都像是为她添了几分伤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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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恕意怕你嫌弃我们出身不好,更怕你知道真相后,把我们送回盛府。
那时候我和恕意已经是夫君的人了,若是真被送回去,盛纮本就是个冷心冷情的人,
他最看重名声脸面,若是被他发现我与恕意没了清白……就算我们已经有了长枫、墨兰和明兰,怕是也难逃一死,
所以……所以我们才出此下策,编了些谎话,只求能留在夫君身边。”
她说着,指尖轻轻点了点千阙的嘴唇,语气里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