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卵子暴怒转身,直扑曹大林。眼看要撞上,却轰隆掉进陷阱!木桩穿透肚腹,鲜血喷涌如泉。
“可惜了这张好皮子...”徐炮凑近坑边。
话音未落,垂死的野猪猛地昂头,獠牙挑飞徐炮的帽子!刘二愣子赶紧补枪,铅弹却卡了壳。
野猪挣扎着要爬出陷坑!曹大林夺过猎叉跃下,精准刺进心脏。热血喷了他满身,猪眼里的凶光渐渐涣散。
“谢山神赐食!”他抹了把脸,朝四方躬身。
剥皮开膛时,发现猪胃里塞满人参须子,还有半截银镯子——正是去年扎伤它的那支梭镖头!
“冤冤相报...”吴炮手喃喃道,“何苦来哉。”
肉块分装上车,曹大林却留下猪头心肺,摆在老坟场无字碑前。这是规矩:猎大牲要留头献山神。
返程路过鹿鸣涧,忽听林中传来哀鸣。只见母鹿难产,幼崽卡在产道,眼看要一尸两命。
“快救!”曲小梅就要上前。
“别动!”曹大林拦住,“母鹿受惊会踩死崽。”
他模仿公鹿叫声,慢慢靠近。母鹿挣扎着要起,被他轻轻按住。涂了獾油的手小心探入产道,调整胎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