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藏在草丛中的绊马索突然拉起,冲在最前面的三个敌人摔了个狗吃屎。埋伏在房顶的猎人们趁机开火,打得他们哭爹喊娘。
但孙大炮毕竟当过兵,很快识破了陷阱。他命令手下用冲锋枪扫射房顶,压制猎人的火力,同时派几个人绕后偷袭。
"大林!右边!"刘二愣子在屋顶大喊。
曹大林转头一看,五个敌人已经突破了防线,正向药材仓库冲去!他举枪就打,撂倒两个,但剩下三个已经接近仓库大门!
千钧一发之际,仓库门突然打开,一个纤细的身影冲了出来——是赵春桃!姑娘手里举着个燃烧的火把,毫不犹豫地扔向仓库旁的柴堆。
"轰!"柴堆里预埋的火药桶被点燃,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和冲天的火光!三个偷袭者被气浪掀翻,而赵春桃也被冲击波震得跌坐在地。
曹大林心头一紧,顾不得危险冲了过去。子弹在他身边呼啸,但他眼里只有那个倒在仓库门前的姑娘。
"春桃!"他一把抱起赵春桃,发现她只是被震晕了,额头有道浅浅的伤口。悬着的心刚放下,身后就传来孙大炮的狞笑:
"曹大林,去死吧!"
曹大林本能地转身,只见孙大炮的冲锋枪已经对准了他!这么近的距离,根本躲不开!
"砰!"
枪响了,但倒下的却是孙大炮!他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似的看着胸口汩汩冒血的窟窿,然后轰然倒地。
曹大林转头看去,只见曹德海站在仓库屋顶,手里的"熊吼子"还冒着青烟。老爷子虽然年近六十,但枪法依然精准如初!
头目一死,剩下的乌合之众顿时作鸟兽散。猎人们乘胜追击,又俘虏了五个受伤的敌人。
危机解除,曹大林抱着赵春桃回到临时医疗点。张翠花立刻过来检查,确认只是轻微脑震荡,休息几天就好。
"傻丫头,"曹大林轻轻抚去赵春桃额头的血迹,"不是让你别出来吗?"
赵春桃虚弱地笑了笑,手指下意识地摸着颈间的红纱巾:"我不能...看着你出事..."
曹大林心头一热,正要说话,刘二愣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:"大林!快来看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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晒谷场上,猎人们正在清点战利品。除了缴获的六把枪械,还在孙大炮身上搜出了一张地图——上面详细标注了草北屯的布局,特别是药材仓库的位置。更惊人的是,地图背面写着一行字:"血景天可提纯军用兴奋剂,务必全部获取。接头人:老毛子谢尔盖。"
"谢尔盖?"曹大林眉头紧锁,"俄国人?"
吴炮手脸色大变:"不好!孙大炮只是个马前卒,真正的黑手是那个老毛子!"
曹大林立刻命令加强警戒,同时派人去县里通知魏铁军。如果真有外国势力介入,事情就严重了。
天亮时分,赵春桃醒了。她睁开眼,发现曹大林靠在床边打盹,手里还握着那把五六半自动。晨光透过窗棂,在他刚毅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姑娘悄悄伸出手,轻轻碰了碰曹大林的手背。年轻人立刻惊醒,条件反射地握紧了枪。
"你醒了?"看到赵春桃没事,他紧绷的脸才放松下来,"头疼不疼?"
赵春桃摇摇头,突然发现自己的红纱巾不见了:"我的纱巾..."
"在这。"曹大林从怀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红纱巾,"沾了血,我让娘洗干净了。"
赵春桃接过纱巾,突然抓住曹大林的手:"那个老毛子...我听说过。"
曹大林一愣:"什么?"
"去年冬天,"赵春桃回忆道,"有个俄国人来屯里收药材,专门问过红景天的事。爹说他眼神不正,没卖给他。"
曹大林立刻意识到,这个"谢尔盖"很可能就是幕后黑手!他正要细问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。
"大林!"刘二愣子冲进来,"来了两辆吉普车,挂着军牌!"
曹大林抄起枪冲出去,只见屯口停着两辆军绿色吉普车,几个穿军装的人正在和李有田交谈。领头的军官三十出头,浓眉大眼,肩章显示是个少校。
"曹大林同志?"军官看到他,主动伸出手,"我是军区特种物资处的周卫国。关于你们发现的'血景天',我们需要谈谈..."
曹大林警惕地看着周卫国,手握紧了枪,“谈什么?这血景天可是我们草北屯的。”
周卫国微笑着摆摆手,“曹同志别紧张,我们不是来抢的。血景天能提纯军用兴奋剂,这事儿我们早有研究,现在外面有外国势力觊觎,我们想和你们合作,一起保护血景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