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手来轻点武者的胸口:“龙形属木,当取柔劲。你总想着‘破敌’,那气自然就僵了。”
武者怔住了。自己从未见过王昭穿过旗袍,也从未这样温柔地笑过。
真好看。
黄昏时,言千机亲自来了。
他穿着朴素的棉麻长衫,身上带着墨香,显然是刚从书房出来。
“小朱啊。”他拍拍朱本豪的肩膀,递过一卷竹简,“我给你带了《黄帝古谱》全本,前两天我在洛阳旧书摊寻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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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简展开,细细阅读,那些困扰他多年的心法疑团突然明朗。
晚课钟响起时,言千机站在山门前挥手告别。
“铭记于心,”他的声音混在风里,“武术为的是‘守’,不是‘杀’。”
另一边,张晓看见自己穿着笔挺的警服,胸前别满勋章。
父亲,那个在他记忆里已经离开的男人,正红着眼眶为他整理领带:“儿子,你做的太棒了!爸以你为傲。”
警局走廊里,同事们鼓掌欢呼,言千机推着蛋糕走出来,脸上洋溢着温柔:“张警官,生日快乐。”
何目站在诺贝尔奖领奖台上,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泪光。
只因为台下坐着她的老师们:现实中死于实验室爆炸的两位科学家,正用力鼓掌。
言千机作为基金会代表上台献花:“何博士,恭喜啊!您终于治愈了阿尔茨海默症,拯救了整个世界。”
她从未有过如此的荣耀:老师活着见证她的成功。
最后的光影照在林田身上。
副会长看见工人协会的大厅挂满锦旗,老许开着新买的轿车带工友们去旅游。
病床上的老王头康复了,正乐呵呵地教孩子们刻木雕。
言千机戴着安全帽在工地视察,亲手把年终奖金发给每个工人:“今年利润好,给大家翻倍。”
在一个没有剥削的世界里,资本家成了救世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