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关闭的声响淹没在暴雨里。
天台上只剩朱本豪,和那张被雨水泡发的工牌。
另一边的车库,罗承业正哼着小曲,皮鞋尖踢飞一个易拉罐。
小主,
“哎呀小娘子你莫愁,此身只为你填红袖!”
不锈钢罐子“咣当当”滚进黑暗,在积水的停车场地面上划出一道银线。
他刚摸出车钥匙,突然被一记闷棍抽在后腰上。
“嗷嗷嗷啊!”
麻袋当头罩下,罗承业眼前一黑。
随后钢管如雨点般落下,专挑肉厚的地方打:大腿、屁股、后背。
“说!你货藏哪了?”一个充满刚气的男声厉喝。
“什、什么货?我不知道啊!”罗承业在麻袋里哀嚎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
“还装傻!看我们替天行道!”
又是一棍,这次抽在小腿肚上。罗承业疼得蜷成虾米,西装裤裆湿了一片。
“搜他!”
一只粗糙的手伸进他西装内袋,突然摸到个硬物。
“这是,深蓝药剂?!”
罗承业浑身一僵: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口袋里还有这东西。
“泽哥,这货是真的!”
“好啊,狗东西,跟我们玩这套!你们资本家们果然一个说真话的都没有,弟兄们,给我打!”
钢管挥舞的破空声更大了。
罗承业像被掐住脖子的鸡,惨叫一声接着一声,但全被麻袋闷住。
等脚步声彻底消失,他才哆哆嗦嗦扯开麻袋。
他吐出两颗断牙,摸了摸自己的口袋。
里面的药剂确实不见了,只留下个空荡荡的夹层。